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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堂屋里只看到有三条小方凳，刘家老妇人左顾右盼了好一会儿，又翻出一条长板凳出来，才让四人都坐下。

    她又扯着嗓子喊道：“老头子，快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叫什么魂呢？”刘家老大爷不耐烦地从里屋走出来。

    “过来过来。”刘家老妇人拉着刘家老大爷到一旁说了几句话，然后让他去招待客人，自己美滋滋地把杜兴华带来的东西放到厨房。

    中午的菜有着落了。

    刘家老大爷走过来看了几眼，坐到了长凳的另一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想知道什么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苏扶青在其他三人期待鼓励的目光下僵着脸开始提问。

    前面都是正常的“家里有几个人？”“平时的收入来源是什么？”“生活上有哪些困难？”等等。

    刘家老大爷一直在说小儿子身体不好，家里没钱给他治病巴拉巴拉。

    苏扶青不着痕迹地把话题转到了刘家大儿子身上：“我听说您之前还有个儿子？”

    “唉，那也是个苦命的儿啊……都怪程家那个扫把星……”刘家老大爷大吐苦水，言语中都是在怪程月香克死了他家大儿子，顺道把程家还有刘娟都骂了个遍，指责他们不多给点钱。

    苏扶青故意反驳：“可是，您家大儿子死的时候，程月香不是已经跑了吗？怎么能说是她克死您儿子的呢？”

    刘家老大爷脱口而出：“她没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什么？

    四人都洗耳恭听。

    刘家老大爷很快反应过来，耍无赖般说了一句：“反正就是她克的。”

    “大爷，什么克不克的，我们不能封建迷信。”杜兴华笑着接话。

    刘家老大爷皱起眉头：“你们这些小孩懂什么，别乱说，等你们以后见多了就信了。”

    见多什么，见鬼吗？

    杜兴华又问：“您大儿媳妇失踪这么久，你们就没想过报警把她找回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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