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白软被护士们推出手术室时,傅寒夜迎了上去,看着滑车床上的女人,那巴掌大的小脸,没有一点颜色,像是血被抽干了般。 傅寒夜心口绞痛。 他跟着护士的脚步,把女人推进了特殊病房。 护士们为白软挂好吊针,处理好相关事宜,出去了。 房间,陷入了安静。 傅寒夜坐在床畔,至始至终,目光没有离开过白软。 王朝拎了来饭盒,“傅总,吃一点吧。” 自从白软进手术室后,傅寒夜就不再进一粒米,除了抽烟,烦躁,焦虑外,他似乎再没了其他情绪。 傅寒夜没有应声,王朝知道,他的老板是想在老板娘醒来的第一时间就见到他。 对于白软醒来的反应,根本没办法预测。 王朝叹了口气,转身出去了。 由于是冬天,饭菜很快冷了,王朝又进来,把冷掉的饭菜拿走。 如此三番,没人理他,他也默默做着自己的事。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像睡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 白软紧闭的眼,睫毛微微颤了颤,落入眼睛里的,是窗外射进来的淡淡月色,以及昏黄的路灯光,灯光折射在她瞳仁里,她的眼神,明澈又明亮。 她想也洗手间,正想起身,手背传来刺痛,微微垂眸,手背上扎了根透明的管子,管子因为她的动作半拔了出来,针尖扎到血肉里,疼得她波兹了声。 余光瞥到了床边的男人,男人半趴在床上,发丝凌乱,眼皮紧阖着,眉心蹙了个淡淡的川字,这张脸,她死也不会忘记。 傅寒夜。 她怔怔地看着这张英俊的脸。 过去的种种画面,一帧一帧在她脑子里浮现。 过去的与现在的,重复交替,她的神色渐渐凝住,一滴泪,从她眼角滚了下来,雪白纤细的指头,紧紧抓住了被子。 手上的用力,再次扯到了针管,那根扎入皮肉的针尖,扎得更深更痛。 那痛,不及她心里的千万分之一。 傅寒夜,她狠狠地咀嚼着男人的名字。 许是她的动作,惊醒了男人,男人眼皮晃了晃,慢慢地弹开,当他对上白软明亮探寻的目光时,傅寒夜身体狠狠一怔。 足足看了她一分钟后,意识到不是做梦,而是白软真的醒了。 傅寒夜点漆般的瞳仁,渐渐有了笑意,“你……醒了?” 白软没应声,只是那样定定看着他。 此时,无声胜有声。 傅寒夜腾地起身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