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而这三点,你都占了。” 哪就怪不得我这老头儿没怜悯心了。 老人说着,从里面走了出来,狠狠瞪了孙子一眼,迈步下楼,步伐十分稳健,看得出来,是个常年锻炼身体之人。 傅寒夜跟在他身后,几人来到大厅,老人看了眼椅子上昏迷不醒的白软,大衣裹着的身体,两条白嫩的腿,露在外面,脚趾冻得通红,看起来相当可怜。 果然住在深山里的,都是怪人,傅寒夜第一次领教。 为了白软,他还是放低声音,求人的姿态,“老先生,我没钱,你看我都光着上身,哪儿像个有钱人?” “半夜三更上门不错,可是,我们别无他法,至于关系,我与她,我们真是夫妻,她是老婆,如假包换的老婆。” “身份证有吗?” 老头儿问。 傅寒夜语塞。 老头儿轻笑,“既然什么都没了,不好意思,青橙,送客。” 见老人就要上楼,傅寒夜急了,他拦住了老人,“老先生,身份证与手机,都掉到邮轮上了,我老婆不小心落了水,为了救她,我把大衣脱了,手机与身份证全在大衣里。” 老头儿定定地盯着傅寒夜,审视了片刻,目光又落到椅子里的白软身上。 他余光瞥到了女人面前的脚印,全是血。 血脚印,在灯光下,像人的心肝一样红。 收回的视线,落到了傅寒夜脚上,没穿鞋子的脚,脚趾头上,有血渗出来,男人的脚,应该是被石子划破了,而他不顾自己,却一心想要救老婆。 老头儿叹息了声,“看在你一片痴情的份上,我今晚就破个例。” “青橙,让他把人抱到药房去。” 傅寒夜兴奋得心腔都快跳出胸腔了,“谢谢老先生。” 药房,老头儿正在为白软把脉,把了许久,随着把脉时间的延长,傅寒夜的心又悬了起来,“老先生……” 老人没有理他,而是打开了针包,开始为白软施针。 白软是被扎醒的,一针一针,扎得她痛极了。 她晃了晃眼皮,意识渐渐清醒,她不识眼前的老头儿,目光越过为她施针的老人,看向老人身后的傅寒夜。 傅寒夜见她醒了,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下,高兴的嘴角扯出了笑容。 “别动,躺着。” 老人施完针,对白软说了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