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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。”里尔耸了耸肩，决定换个说法，“伱现在是街头上的老大了，你会放任有人整天挑衅你的尊严吗？”

    V确实比较缺乏教育，没什么知识，但她不是真的傻子。

    这话里的“街头大哥”就是公司。

    感受到V似乎理解了一些，里尔继续说道：“再换个说法，咱们现在小弟有点太多了要是这时候退休，谁都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这样干到死？”

    “有些东西开始了就停不下来了。”里尔耸了耸肩，“还记得亚特兰大那一单吗？”

    “太记得了。”V撇了一眼里尔，“有时候感觉我在清道夫手术台上捡的瘦猴和现在这个不是一个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懂，事情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看着远处工作不停的施工机器沉默了一会儿，V又说道：“那之前那一单有结果了吗？我记得你说突袭巫毒帮是为了搞清楚什么事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搞清楚调查霍特的但丁和受雇于夜氏集团的但丁是不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那结果呢？”

    “不好说，现在只能确定调查霍特和月球方面的特工有点关系，而且霍特和荒坂合作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是什么秘密？”

    “可能性太多了，情报不是很够，要是先做出设想容易把思路带偏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喽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说缺一点实锤证据。”

    里尔倒是有个推测，不过很难实锤。

    “我说.”V说着说着又想到了刚才的话题上，“虽然不能永久退休，但休个假什么的应该不难吧.

    比如去一趟你给我那些超梦里的地方？现在这个世界上，还真有那种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好干活，以后到处都是那种地方。”

    V表情一变，一脚踢在里尔屁股上：“能不能说点干活之外的？”

    “呃”里尔摸了摸屁股，“肯定是存在的，怎么，有点向往了？感觉你不像喜欢旅游的那种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——”V顿了一下，“杰克说他和米丝蒂结婚之后一定要去那种地方度一次蜜月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.亲身过去可能有点难度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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