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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他们上班被管着时间久了想反抗,还是真心觉得摆摊会比上班好呢?或者人家只是客套话吧!
反正自从我摆摊以后我是不想在回去上班了,被人管着的感觉真的很不好,哪怕是做了领导,像我爸,也是经常被骂,或许至高无上的权利永远也不存在了,毕竟我朝已经没有皇帝了。
皇帝也未必是个好职业,据我所知古代的皇帝大多数也被权臣或者家奴所控制,唐朝很牛吧,但大多数的皇帝都是死于非命,被家奴所控……
我聊这些干嘛啊?神经。
屋子里的人跟我聊天,我不想和他们聊天,因为他们的话题要么是我的局长老爸,要么是我的漂亮媳妇,就算聊我也是摆摊,这三个话题真的很尴尬。
吃了几个包子,喝了一碗油茶,这个点我也不知道我吃的是早餐还是午餐。
护士来给我换药,是的,我的胳膊上一直挂着点滴呢!透明的,黄色的,轮番上阵。
身体好了很多,不像原来那么疼了,只是腹部的手术位置还有点痛,不动还好,动一下依然钻心的疼,但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全身疼了。
正吃“早午餐”呢,忽的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,转身看,是沈军的老婆姜珊拎着东西出现在了我身后。
“好点了吗!来看你啦”
我连忙放下勺子:“呦呦呦!你咋来啦!你老公呢!”
“他在门口抽烟呢,说把那根烟抽完在进来”
姜珊把东西放在了地上,我招呼她:“你坐着,我出去一下”
我取下头顶的点滴举着就出了病房。
沈军在走廊的楼梯口处抽烟,我朝他喊了一声:“喂!”
沈军朝我走了过来,我也朝他走了过去,我边走边摸自己的口袋,姜珊不说我还真忘了我口袋里还有根烟呢!
掏出那根香烟可惜已经折断了。
“把烟给我”
“你才刚做完手术,能不能抽烟啊,别咳嗽起来伤口破了”
“哪这么多废话,把烟给我”
沈军把口袋里的半盒香烟都给了我,还说:“别硬撑啊,破了伤口受罪的是你自己”
我把烟叼在嘴里,点燃抽了一口。
沈军说:“早说啊,早说我就给你带一条了”
我吐槽道:“妈的手术真疼啊,今个还好一点,昨天麻醉过了差点没把我疼死,夜里不能动,动一下就疼不动又浑身酸的不行,你别提多受罪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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