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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凌大大方方的承认，“是我。”
鬼袍人又问，“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图个开心。”
鬼袍人：“……我毁了你们夜家的实验室，又拿安宁威胁了你，所以你不痛快了，在报复我？”
夜凌云淡风轻，看上去心情不错，“你也可以这么认为。”
鬼袍人安静的睨着夜凌，因为他戴着面具，看不清他的表情，不过不难猜，杀气肯定是有的。
夜凌心里清楚，却也不怕他，他眯着眸子对鬼袍人说，
“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，我们既然能成为合作伙伴，实力肯定都不差上下，要不然也看不上彼此。
就算不是朋友，也有利益往来，所以为了自身利益，最好不要得罪彼此，和气生财。”
夜凌这是在提醒鬼袍人，鬼袍人当然能听懂。
他冷呵一声，“我跟你们合作，可不是图财，只有你，是在图财。”
夜凌说：“图不图财都一样，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，我要是出事了，你和那个哑巴哪个都别想好过。”
鬼袍人笑笑，“是啊，所以我要是出事了，你们两个肯定也不好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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