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也算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。 永盛帝能高兴起来那才叫怪了呢。 “哼!你知道就好!镇北王也真是的,红妆那妮子不知轻重,他一个王爷,也分不清轻重?这信寄回来,不是明摆着向陛下示威嘛,这是一个身为臣子该做的?“ 叶定边随即又絮叨了一句。 在他看来,此次镇北王如此做,多少有些莽撞了一些。 这些年,镇北王虽在北境立下了赫赫战功。 可终究是臣子,即便是你心疼自己的女儿,也不应该如此行事。 “不是一个臣子该做的?” 这边,叶玄嘴里念叨了一句,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 急忙抬头看向叶定边。 “爷爷,你可知道镇北王给陛下的书信内具体说了什么?” “自然知晓,陛下是当着我的面拆的信封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 “孙儿有用,您快说,镇北王说了什么?” 见叶玄突然神色变得如此郑重。 叶定边眉头不由一皱。 虽不清楚这小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,不过却还是说道。 “也没什么,就是一些事关东北军军内部署的陈奏,大多在去往东北之前,已经与陛下提过的,算不得什么紧要之物。” “陛下都说了,镇北王此次八百里加急,向他秉明军务是假,替自己女儿递情书才是真。” 叶玄神色又是一阵尴尬。 伸手挠了挠鼻翼。 “只是这般吗?镇北王写的这信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?” “特别?你要说特别,那倒是还真有,就是这老小子写的陈奏越来越杂乱了,堂堂大靖王爷,给陛下的陈奏内,还出现了不少的错字别字,大大影响了阅读,为此,陛下还骂了几句。要传口谕,训斥他呢。” “只怕那不是什么错字,别字!” “你说什么?” 叶玄却是没有回答,而是将那月红妆写给他的书信拿了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些边缘。 “果然如我所料!” “玄儿,你到底在说什么?“ “爷爷,这封信被人动过。” “动过,你是说陛下动过,不可能,陛下是当着……” 叶定边连连摇头。 “陛下自然不可能动,我是说另有其人。” “另有其人?” “爷爷,您怎么还没反应过来,孙儿的意思,镇北王的这份军情陈奏来长安的路上,被人动过手脚。” “什么!” 一句话,叶定边瞳孔骤然收缩。 而后他脑袋便摇的如拨浪鼓一般。 “不可能,这绝无可能!玄儿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靖军中对于来往两地的军情管制有多严,中途擅自开启,乃是杀头的重罪,更何况,爷爷也看了,这份军情交到陛下手里的时候,印封是完好无损的,铅封也无任何的问题。” 大靖军情传递,向来有一套完整而又严格的流程。 不论是经由信鸽传递还是快马传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