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就是第二个给我下毒的人?” 阿史那曜还在路上。 在路边临时安札的帅帐里,阿史那曜大马金刀的坐着,冷冷看着瘫在地上的一个人形物体。 “回禀将军,就是此人!” 暗探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回禀到。 阿史那曜扫了眼那个明显受过重刑,早已不知死活的物体一眼,淡淡地问道:“谁派来的?南州还是西南?” 有了辽东节度使的例子,阿史那曜已经能够猜出另一个下毒之人的主使者。 因为这人下的也不是要人命的毒,而是类似寒食散的药。 只是两种“寒食散”,应该药性不同,又有些许相冲。 前一个被阿史那曜吃到了肚子里,后一个则被藏在荷包里,任由阿史那曜随身佩戴。 这些日子下来,两种药混在一起,没能成功让阿史那曜染上药瘾,反倒让他被刺激了大脑,时不时就要发疯。 赶路的这几天,阿史那曜几乎是天天发疯。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,最可怕的是,阿史那曜每次发疯的时间开始变长了。 第一次发疯,也就一刻钟的时间。 而最近一次发疯,则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。 阿史那曜忍不住怀疑,若是任由这种时间延长下去,那么是不是有一天,他会一整天都处在疯癫之中? 他可不想变成真正的疯子! 偏偏,两个下毒之人都抓到了,却没有解药。 “回禀将军,是、是南州派来的。” 暗探心里发慌。 说来也是奇怪,明明现在的阿史那曜并没有发疯,反而十分平静。 可暗探就是觉得,这样的将军更可怕。 疯狂的疯子与平静的疯子,似乎后者更让人心惊胆战。 因为前者,大家都知道他是疯子,也就能时刻提防。 而后者呢,平静、淡然,跟正常人没有区别,可骨子里却是疯的,很有可能随时暴起伤人啊。 “……”阿史那曜没有说话。 已经猜到的事实,现在不过是再确认一下罢了。 关键是,就算找到幕后指使,也无法解除他中的毒啊。 “继续寻找医术好的大夫。” “对了,当年给姜砚池治病的太医,可还能找到?” 去年京城的一场大乱,有人跟着圣驾“西巡”,有的则自家逃跑,还有的则或是死了,或是下落不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