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霍危的脸色更冷,“你脑子里能不能少装点狗血剧,她治好我的腿,又跟我认识那么多年,情如兄妹,我祸害她就是乱伦。” “……” 任清歌走得悄无声息,他们没察觉。 她其实没事做,因为爸爸去了外省,她又不接病人,最近一门心思都扑在霍危身上。 没事做,她就满脑子乱糟糟。 是情如兄妹吗? 那他们可完了,早就乱套了。 蔫啦吧唧地掏出钥匙开门,任清歌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烟味。 她一怔,看向里屋。 “爸?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任世昌颓废坐在沙发上,面前一烟灰缸全是烟头。 他打起精神,把烟头摁灭,“回来了,吃饭了吗?” 任清歌觉得他神色不对劲,“你怎么回来不跟我打招呼啊?” 还抽那么多烟。 平时抽烟很少的。 任世昌笑得憨厚,“我马上要走,就懒得打扰你。” 他站起身,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,“爸走了。” 任清歌心里咯噔,“爸,出什么事了?” “没事,就是朋友的病棘手。”他唉声叹气,“估计是不行了,我有点过意不去。” 听他这么说,任清歌松口气,“生死无常,你尽力就好了。” 任世昌拍了拍她的手。 一出门,他的眼泪就止不住,回头不舍看了眼,咬牙离开。 …… 韩雪雯是抽空过来看霍危,顺便看看他的伤。 他一直单独住,也不叫保姆,就一个管家和司机,冷清得跟办公室一样。 韩雪雯想给他收拾一下。 发现家里打理得整整齐齐,干干净净。 像是田螺姑娘来过一样。 她知道是任清歌做的,欣慰笑笑,“清歌真的挺会伺候人。” 霍危坐在外边处理文件,冷淡地搭腔,“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。” “我刚才是说错话了,你何必逮着字眼一直奚落我。” 韩雪雯不满,收拾他的外套拿去洗。 叮叮当当。 一颗东西从口袋里掉出来,落在地上。 韩雪雯低头一看,捡起那枚珍珠耳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