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乔予对情绪的感知很敏感,总觉得严皓月有什么阴谋似的。 她古怪的看她一眼,问道:“是哪个合作方?续什么约?要准备什么资料吗?” “不用,下午你跟着我去八楼的大会议室就行。” 乔予应声:“好。” 她正抱着那几份合同准备去法务部,又被严皓月叫住。 “严欢,你脸色有点苍白,记得抹点腮红和口红,会看起来精神一点。” 她今早走得急,没化妆,一张脸全素。 乔予以为是要见重要客户得注意一下形象,点点下巴,“哦,好。” …… 此时,严公馆内。 严老执白玉棋子,薄寒时执碧玉棋子。 一片厮杀过后。 碧玉棋子一路逃生,白玉棋子便一路夹击。 严老善意提醒道:“穷途末路,再跑下去,你只会损失更多。” 男人冷白长指夹着一颗碧玉棋子,一子落定,“跟严老比,我眼光狭隘,只求一隅安全。” 严老笑意深长,“牺牲这一整片,只护那一颗子,你这是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!” 白玉棋子一落下。 碧玉棋子被白玉棋子绞杀了一大片。 可东边那一隅的碧玉棋子,却步步生机,丝毫没有任何颓势。 彼此周旋了不知道多久。 白玉棋子始终无法拿下东边一隅的碧玉棋子。 棋局僵持,难以分出伯仲。 严老劝他:“舍弃这颗棋子,局面立马就不同了。我劝你,不要太偏执。” 薄寒时一子落定,依旧夹缝逃生,“我和严老不同。我是为了这颗棋,做了整盘局,如果舍弃这颗棋,才是全盘皆输。” 严老沧深眸光瞥他一眼,不咸不淡道:“你就为这点醋,包一盘饺子,值当吗?” “值不值当,旁人说了不算,我觉得值当,那就是值当的。” 严老眸光扫过对面坐着的年轻人,眉心微跳,“你这是……在所不惜?” “是,在所不惜。” 闻言,严老一怔,呵呵一笑:“你越是要护住这颗棋,我越是不想让你如愿,年轻人,动机暴露太早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