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乔予一扭头,正巧对上他灼灼的目光。 那幽深的眼底,暗潮涌动,慾念不加掩饰,有些猖獗。 她感觉被那眼神烫了下,握紧方向盘又专心开车。 这哪里是动物感? 这明明是性张力吧……把对方撩的心跳加速,可“肇事者”却坦然自若的坐在那儿。 这收放自如的定力和动物感完全是两个极端。 乔予轻咳一声,拉回话题:“你还没告诉我,白潇对你做什么了?” 薄寒时避重就轻,“没做什么,搭了一下我的肩。” “……就这样?” “嗯。” “……” 然后,他就卸了白潇一条手臂? 当时白潇左手臂垂在那儿,明显使不上任何力,像是完全脱臼了。 乔予觉得古怪极了,但说不上哪里怪。 车子已经开到酒店门口。 乔予故意说:“薄总,到了。” 薄寒时坐在副驾上,没动,只看了她一眼,似笑非笑:“那我进去了?” 他作势拉开车门,还真准备独自下车。 乔予一把拉住他的手,“你还真走?” 他靠回到座位上,侧头看她,唇角勾着抹玩味,“不是你让我走的吗予予?” 乔予松了手,“那你走吧。” 薄寒时这次是真下车了。 男人似乎没什么眷念。 乔予在想,南初那套歪理虽然歪,但好像也不是全无道理。 南初的至理名言就是—— “与其被男人渣,不如把男人先渣了,反正男人这种物种呢,拔吊无情没有心。女人在感情里永远做不到像男人那样,收放自如。” 谈感情就是拉锯战,总有上风和下风。 乔予感觉自己现在明显处于下风,她开始依依不舍了,可薄寒时似乎随时做好了抽离的准备。 她正想发动车子。 只见薄寒时迈着长腿,绕过车头,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…… 乔予怔忪了下。 薄寒时已经笑着调侃:“这么不经逗,还想逗我呢?” 乔予:“……” 起初,她是想跟他开玩笑来着。 结果……玩笑开着开着,就变味儿了。 她下意识就想去试探一下,最近,薄寒时对她的态度,实在太捉摸不透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