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陆之律吩咐调酒师:“给这位也调一杯。” “给我来杯正常的。” 三人坐在卡座上,又喝了会儿酒。 陆之律笑,“我们仨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喝酒了,川儿难得在,来,举杯,干一个。” 自从江屿川来了,薄寒时始终没说话。 江屿川和陆之律举杯碰了下,唯独薄寒时没碰杯,而是端着一杯酒兀自一饮而尽。 男人喉结滚了滚,忽然开口: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乔予的?” 有些事,不说,不代表心里不介意。 相反,如果想继续做兄弟,有些话不挑明不说开,就只能一直恶心自己,恶心这段关系。 薄寒时不是什么情感迟钝的人,更不是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。 对待感情,无论是爱情还是友谊,他只喜欢干净,纯粹。 陆之律没想到薄寒时会忽然问这个。 江屿川就更没想到,他会问的这么直白坦荡,“你放心,我跟乔予干干净净,没有发生过任何暧昧。这一点,你应该相信我,更应该相信乔……” “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对乔予动过心,是从什么时候动的心?老江,我想听实话。” 他手握着那只冰杯,冷白手指用力一剥,连着的几块冰块掉下来,砸在大理石台面上,清脆的声音让这死寂的气氛,硝烟四起。 江屿川坐在那儿,将手里那杯酒一饮而尽,又对调酒师说:“75度的,再上一杯。” 薄寒时既然已经这么问,他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。 以前,是不想撕破脸。 他们曾同窗多年,在一个战壕里并肩作战,他的确是对乔予动过心,但他从没做过任何挑拨的事情,更没想过要去抢兄弟的女朋友。 江屿川全招了。 陆之律听完,都倒抽口凉气。 何况是薄寒时。 “你想揍就揍吧。” 话音刚落,薄寒时一拳头直接挥上了江屿川的脸。 这一拳很重。 江屿川被打的直接倒在了地上,口腔里蔓延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。 “这一拳打的你不冤吧?” 薄寒时脸色阴沉的厉害,声音里像是淬着寒冰。 他目光狠厉的盯着江屿川,眼底有隐忍已久的盛怒。 江屿川靠在那儿,舔了舔牙床,“不冤,我活该的,要揍快点揍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