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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错。”古尘点点头，很快又摇了摇头：“奇怪，这不应该啊。元始混沌自古以来唯有妖族圣徒方可练成，而妖族圣徒讲究血统，一般的妖怪没有那个资格，必须狐族一脉的异种后代，才有可能成为圣徒。那赵昊从头到脚都是人族无疑，和狐妖八竿子打不着，他为何学会了元始混沌？”

    此刻的古尘，和银狐王一样，严重怀疑人生。

    实力和地位越高的存在，自信心越强大，不会怀疑自己所认知的世界。而眼前发生的灵异事件，让银狐王颠覆了三观，也让古尘怀疑自己以前从师门长辈口中听到的秘闻出错了。

    青衣女子提出一个疑问：“师兄，你在帝尊宫与他交过手，以你的眼力也认不出那是元始混沌？”

    古尘讪笑道：“说来惭愧，当时愚兄被那天命圣徒用一股灵识锁定，交战时分神了，没有太在意赵昊的招式。哈哈，想不到那一战，愚兄竟同时面对两个圣徒，倒也不枉此生。”

    青衣女子不再提问，低着头露出思索之色。

    “师妹，你心中有话，为何不说出来。其实你想问我，赵昊用那一招能否应对蜃皇，是吗？”古尘仿佛看穿了青衣女子的心事，颇为大度地笑道：“现在想来，他那一招的确混杂着混沌之力，形成了小领域雏形。可惜他那小领域尚不圆润，倘若那蜃皇当真具有妖皇修为，破解元始混沌并非难事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古尘又道：“愚兄有一事不明，那红衣女子也进入了混沌之中，倒是一桩奇事。自古【领域】皆是敌我双方的生死战场，这种有第三方加入的情况，我还是第一次碰到。”

    青衣女子闻言转过身去，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发呆。

    那双深邃清澈的眸子中，一抹忧愁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此时此刻，在那片混沌虚无中，站着一男二女。

    相对年轻的一男一女站在同一阵营，正是赵昊和雪晴。

    在他们对面，傲然站立着身穿龙袍的蜃皇。

    “元始混沌，哈哈，果然是元始混沌！”

    蜃皇笑容满面，对于赵昊使出元始混沌，她非但不吃惊，反而有种捡到宝的既视感。

    置身于赵昊形成的小领域之中，蜃皇一点都不怂，悠然自得地笑道：“人类，我当年小瞧你了，你所学的神木进化术，远不止第八重那么简单。身为异族掌握元始混沌，只有一种可能，你学到了通天神木第九重天心法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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